多了吗?

如果我转会走了,难道他要跟着一起?等到孩子们大了,我怎么解释给他们找了一个后爸?我们要一直谈地下恋,一直憋到死为止吗?这段关系能有什么结果呢?

他喜欢我,只是张嘴就可以说的轻飘飘的话,有什么份量?他喜欢我,我就一定要一模一样地喜欢回去吗?我做不到。就因为我做不到,你就这么指责我,这一点都不公平。”

这一刻库尔图瓦差点脱口而出“难道我们会走进婚姻共度一生吗”,但他自己都被蹦出的想法惊到,于是只动了两下嘴唇,把字词又吞了回去。

“你有这些担心的事,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诉他,或者最起码告诉我。”阿扎尔轻声说:“为什么又要胡作非为。”

“他才不会懂,他只是个笨蛋。”库尔图瓦又想到他和沙德一起坐在车里的夜晚,对方带着一点淡淡的遗憾推掉来自阿布的邀约,满脸天真明亮地趴在他旁边。

是个人都知道该怎么选,但沙德选错了,这让库尔图瓦觉得他很蠢。而且这样过于纯粹简单、不用思考和比较价值的爱也让他感到了一丝恐惧。

狂裂的欢喜和狂裂的抗拒共同翻滚着,他几乎感觉自己立刻欠下了一万吨人情债,并立刻痛苦了起来。他几乎可以预见争吵时沙德会说“为了你我那个时候都……”,而他会冷漠地讲“我又没有逼你!”,一地鸡毛,循环往复,互相辱骂,一地鸡毛,彻底破裂。

虽然不惧怕这种过程,但真的又烦又恶心好不好,他只是想要暂时拉开一点距离,让一切都回到不那么深入、不那么肉麻的状态,让他不用满脑子想着这是不是一份特别严肃的爱情,让他可以回到轻快的、只是懒洋洋相拥而眠的时间里去。

沙德爱他,是很好的,但不要太爱,太认真的爱就一定会要求继续深化、要求捆绑、要求有回报的。

得不到就会失望,失望累积多了变成怨恨,于是再美好的恋人也会变成一个模样。库尔图瓦非常不想和沙德吵架,但偏偏怕什么来什么,现在就变成这样了。

也许沙德现在也还在哭,赌气不愿意接他的电话,总不可能睡着的。

光是想想沙德有多可怜,他就觉得有点烦;再想想明天要花多大功夫去哄人,他又觉得累。阿扎尔还像个天真幼稚的小学生一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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